挨近‘缺月阁’。”
卫慈正昏迷,温氏若是这个时候去找茬,难免会对卫丫头不利。
这次,卫慈替谢南州请动了孙神医,又将谢南州带了回来,无论她到底是何身份,都对谢家有恩了!
谢老太太是个知恩图报之人。
*
谢南州不多时就醒来了,倒是卫慈一直昏迷。
谢南州不喜躺着,那样会消磨他的意志力。
一苏醒,他便下榻坐在了圈椅上,直接问:“夫人如何了?”
郎中如实答话:“回侯爷,夫人体力消耗过大,身子骨就是虚弱了些,静养几日便可无碍。”
闻言,谢南州捏着杯盏的指尖松缓了几分。
他本想再问问,卫慈的玉足可有妥善护理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他一个男子,似乎太过关心女子的玉足,并非是一桩雅事。
想来,人已经回到侯府,卫慈身边的婢女定会好生伺候。
而这时,郎中更加忧心自家侯爷的身子。
郎中眉心紧拧,一副忧心忡忡之态:“侯爷啊,属下方才细细诊断了您的身子骨,虽说,眼下侯爷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大半,可侯爷耳垂发烫、气息不稳、心跳过猛,甚至还……这……怕是落下了什么后遗症,定要仔细着身子啊。属下无能,咱不能笃定如何引起这些症状,这分明是情动之症,可不应该啊……”
谢南州:“……”
侯爷他面色冷沉。
狭长凤眸微眯,眼底神色一片深沉。
谢南州淡淡启齿:“本侯无恙。”
郎中犹豫:“可是……”
谢南州从圈椅上起身,直接拂袖:“没有可是,退下吧。”
郎中无奈,只能暂且退出了屋子:“……”
侯爷好生固执。
有病得治啊!
郎中一离开,谢南州抬手掐了掐眉心,他自己的身子骨,无人比他自己更加清楚。
即将落日之时,卫慈还未醒来,谢南州终于坐不住,打算亲自去看看。
却就在即将起身时,京都的探子来了府上。
此人是谢南州几年前安插在京都的暗桩,寻常时候,他与谢家都是飞鸽传书,但此次,因着险些暴露了细作身份,不宜继续留在京都,以防被活捉之后,套出太多的秘密。
故此,谢家便将他提前召了回来。
“侯爷,夫人她……其实在出嫁之前跳河自尽了。但好在被人救了上来,次日,二殿下登门劝说,夫人不知为何突然就答应了赐婚。这件事……属下觉得,务必要告知侯爷。”
这探子不敢笃定谢南州知晓有关卫慈的一切。
故此,又特意强调了这桩事。
他话中之意,昭然若揭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