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营帐外面忽然传来躁动声,事?发突然,广寒直接撩开帷幔:“侯爷……”
他刚要汇报情?况,却是被?眼前这一幕给堵住了嘴。
他家侯爷……正与夫人……红袖添香呢!
是他大?意?了!
也草率了!
今日的侯爷,非往日的侯爷!
侯爷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啊!
下回侯爷与夫人独处,他一定?要记住事?先在外面汇报一声。
谢南州与卫慈忽然放开了彼此的手,还各自后退了一步。
卫慈撇过脸去,耳垂上逐渐染上淡淡薄粉。
谢南州倒不会窘迫到她这副模样,但垂下的那?只手忽然不知该往何处放,顿了顿,才置于身后,他瞥见?了女子耳垂上的粉红色,不由得觉得新奇。
她是羞涩了?
谢南州的观察力素来敏锐。
但下一刻,他侧过身,一个凌冽眼神扫向呆若木鸡的广寒,沉声道:“说,何事??”
广寒站立如松,不由得菊花一紧,立刻如实禀报:“侯爷,方?才二殿下无意?中被?骑射队伍射中一箭,幸而箭矢仅划破了二殿下的胳膊,并无大?碍。”
闻言,谢南州眸色倏然一冷。
队伍里有细作!
不然,他的将士,无人会如此不小心!
付恒是故意?受伤,他宁可暴露出细作,牺牲掉早就埋伏下的棋子,也要故意?受伤,为何?
谢南州看向卫慈,刚才的窘迫之色消失殆尽,淡淡一笑:“夫人,二殿下受伤了,你要不要也去看看?”
卫慈:“……”付恒是否受伤,与她何干?
不过,若是直接拒绝,反而会显得心虚。
卫慈坦坦荡荡:“我?都听夫君的。”
她将矛头又踢给了谢南州。
谢南州忽的扬唇一笑:“好,那?就有劳夫人,与为夫一道外出看望二殿下的伤势。”
谢南州虚手一指,颇有风度的让卫慈走在前头。
卫慈迈步时,这才意?识到自己双腿一直在发软,好在她足够镇定?,没?让人看出破绽。
她不是被?吓的。
纯粹是不久之前的气氛太过窘迫。